天气寒了,白霜已降;蒹葭黄了,秋水已瘦。而思念却像勒住心脏的钢丝,日夕不放!
很美的文字,犹如一歌悲凉,在不经意间惆了你的神经,一如月光的严肃,让你不禁迷惘。就这样,在岁月的缝隙里,我们看你来我往,说飞短流长,而肚里缱绻的儿女愁肠,也许会不时地感受到风过的微凉。岁月的慈悲也就在这个中之间给予一个人希望,故事恰恰就在这慈悲与希望之间发生着,不是我旁观,也不是你多情,你一个人走的也许就是两个人或更多个人的梦想,当你回头,刹那间,岁月的慈悲往往让你感伤与思量……而真正牵绊的却又是那厚道的思念,人多是这样,你不舍,他舍;你舍得或者他又舍不。如果离开是必然,那就留下一尾余白,即便不再如初,日后遇见也不会很逼仄.我们听人说:擦身而过,生死如河,你如何不等我,竟独自一个人渡过?而此时,我们等的慈悲也如一条河,那么多人都在急忙地过,我们怎会挤得过?所以现实的岁月,永远比喻言里的比拟更冷漠,水仙花开的地方,寂寥也一起增长,而周围不能靠近的肆意的沼泽地,就是那温柔的真正心伤。慈悲一半依旧是悲伤,两者之间的距离有多长,恐怕只有岁月才会丈量。累了,我回来了,你们都不在,还有何意义呢?
本来打算做个原地等候的稻草人,尽管独自回转尽是别人的脂胭,等待也许飘然;可是当做了随他同行的飞鸟,却一样是辛酸,而倦下来时,却丧失了爱的感情,于是明白:以后的千山万水都要一个人走,不是你不对,不是他不好,只是不合适。不能靠近的才能真正的距离,而岁月的慈悲却不知是造就了这样的距离,还是拉长了这样的距离?最终发现,原来那样的慈悲不是想象所需要的,不得不放弃,仅此而已!
(黄彦瑄 电气信息学院电气1401班,学通社新媒体部,图片来自网络)